一疼这才没动作,只是说道:“蹊跷,蹊跷,又是有船过河,又是不计死活的攻城,如果真想着洗村子求食,去邳州沿着河一路走,那可比徐州这边肥实多了。”
战斗的时候,很多细节考虑不到,现在回想,自然能发现很多疑点,赵振堂说完这个脸上却带着些怒色说道:“这次守城从头到尾都是乱七八糟,要是调周围的乡勇团练帮忙,何至于打的这么辛苦,听衙门里的人说,那个混账杨举人和知州出的主意,说什么本城力量足够,那糊涂知州也就答应了,现在想想,这分明就是对着咱们家来的,估计觉得流民不会攻城而是祸害乡里,想要借刀杀人,小进,你不要放过杨举人这个混账。”
赵进笑着点点头,颇为轻松的说道:“他真是不知死活,云山寺圆信那帮人一没,他还敢这么猖狂,真是笑话。”
闲聊几句,又说起城门处的死斗,说王兆靖骑马硬冲向城门洞,撞死几个汉子,然后拼命砍杀,这才保住了城门不失。
“他王家是高门,又是读书出身,那王兆靖有这样的血性还真是难得,能交到这样的兄弟是你的福气,现在他在城内,你在城外,好好的兄弟朋友,千万别生分了。”赵振堂感慨说道。
赵进笑着点点头,有意让气氛轻松,调侃着说道:“爹,王兆靖能和我还有大昇做朋友,这也是他的福气啊!”
文贵武贱,王家家主王友山进士出身,又在京师做过御史,这等人物可以说是清贵高门,放在什么地方都不算差,在徐州这等文风衰颓之处,更是一等的一的人家,这王兆靖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被大家称为神童,将来前途肯定不会差了,而军户低贱,衙门差役更是贱役,赵家、陈家和王家的地位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在正常情况下需要仰望,即便是千户出身的董家在王家也是抬不起头的。
赵进说王兆靖和他还有陈昇成为朋友,是王兆靖的福气,也只能在家讲讲,若是被外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