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豁出来打不必那些围子寨子里的团练差,而且徐家不缺兵器,那天还亮了火器,如果真要动手,咱们打不下耽搁了时间,山东和南直隶的兵马调集过来,那就真的是大麻烦了。”
夏仲进点点头,接口说道:“二爷,主上的意思很明白,这次关键是让咱们自家人有个经历,能历练出来,再说了,这徐家庄算什么,拿下徐州不比这个强百倍。”
说起这个,徐鸿举立时变得焦躁无比,闷声说道:“一共才给了十套甲,一千口刀,这点东西也能破城,还不如直接就去洗了何家庄,开了那里,比徐州赚的多多了。”
看着左右的不接茬,徐鸿举恨恨的又骂了句,嘟囔着说道:“恐怕那帮人早就逃进城内了,毛都洗不掉一根。”
“二爷,咱们这边差不多有四万人,现在有不少人都对咱们死心塌地,徐州城下不知道要死多少,死了的不算,活下来的对主上可是有大用的,这样的人多起来,咱们何必在乎一个徐州,济宁州、临清州比这里富裕多少倍!”侯五说得严肃了些。
夏仲进又是接口说道:“而且这徐州咱们也未必开不了,真要开了,境山徐家的兵器也就给了。”
徐鸿举深吸了几口气,猛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恶狠狠的骂道:“这个徐大脚,臭小娘,要是落在老子手里,非得弄到宅子里当香炉!”
说完这句,徐鸿举已经冷静不少,他开口说道:“侯五,你派人再去看看船的事情,这个千万不能出差错,老夏,你领着人各处走走,咱们抓到的这些人千万不能乱,山东那边几处闹起来的都被平了,官府也开始赈济,万一这些走漏风声,就要哄堂大散了!”
大股流民过境,向来是朝廷和官府的大忌,往往会调动官军围堵,地方上也会有相应的赈济,从郓城县向南的这几万流民当然是官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但郓城县这边流民行动的同时,山东各处都爆发了民乱,连续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