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他是个好孩子,一个很好的孩子,成为他的母亲之后,我也不知道多久,就忘掉他原本的出生了。他只是我的孩子。”
“……”
在傅夫人的讲述里,她和傅令元的母子关系,仿佛也是一种相互成就的关系。
阮舒犹记得自己彼时看着窗外的阳光听着傅夫人的徐徐讲述,心里头有多柔软。
趁着那个时候的柔软,她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傅夫人,没有那种尴尬和不自在,很顺其自然地就说了。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之前就是觉得没什么合适的机会,突然讲这个奇奇怪怪的。
傅夫人的反应没有特别惊喜或者意外,平和地细问她孕期的一些情况,交待了几句,倒并没有制止她继续留在危险的靖沣。
那是头一回,阮舒有了为人儿媳的感觉。也认为自己很幸运,貌似……不会出现所谓的婆媳矛盾……?
傅夫人最后再次明显有笑音:“以前和孩子他爸只有眼馋别人家带孙子孙女,现在家里一下子来四个。”
阮舒也笑。
不知何时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亮,褚翘难得地也还没有出门,说是夜里分开前特派员交待了,案子既然没新的线索,就别浪费时间在警察局,不如多休息会儿养精蓄锐。
“其实应该是他自己想睡懒觉。”褚翘边刷牙边猜测。
阮舒笑笑,邦褚翘把她响了的手机递到她的耳朵边。
褚翘接听着电话,对话说的事情明显叫她又惊又喜,马上呸呸呸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告知道:“傅三正被陆振华送往医院这里!”
阮舒微微怔忡,旋即既无惊也并无喜,只有焦虑:“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如果不严重,陆振华必然不会随便就把傅令元送来,毕竟相比医院,酒店更是他给傅令元的囚牢。
“你先别急,等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