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都知道,一直以来他视这件事为他人生中的污点。他本就有错。我更没有在这件事上完全原谅他,至今仍如此,只是心里的坎迈过去了,早已看淡了。”
“……从你要问我当年真的没介意他是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我可以很老实地说,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有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挣扎,挣扎的那段时间,我真的也不是没有痛苦过。”
“所以在那之后最初的七八年,我们在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基本保持疏离的状态。”
“……而那七八年,恰恰也是老三由襁褓中的小婴孩,渐渐长大为小男孩的时光。”傅夫人似陷入回忆,安静了数十秒,重新出声,“在老三之前,我已经有过清辞和清辞的哥哥,打小乖巧听话,几乎没让我太Cao过心。老三不一样。别看他现在身强体壮,其实小时候体质很弱,容易生病,学会走路和说话的时间比一般小孩要迟了一年。我费的心力,比花在两个孩子身、上加起来的都要多。”
“可学会走路和说话之后,他成长的速度就随之加快了。机灵,好动,也爱闯祸,最喜欢和其他小孩玩在一块,小小年纪就是个孩子王。翘翘的父母那个时候开过玩笑,说翘翘的男孩子气,有一半是天天和我们家老三呆久了给影响的。”傅夫人的语气间微有笑意。
笑意收敛后,是深沉:“我本身就是个喜欢孩子的女人,我努力不让自己对孩子他爸的不满殃及到老三身、上。老三一天天长大,会跑会跳会闹会笑会喊我妈妈,像个小男子汉会护着我会心疼我。表面上看,是我对他的好收获到相应的回报,是他应该感激我视如己出的悉心养育。可我心里最清楚,是他治愈了我,我更应该感激他。”
傅夫人颇为感慨:“孩子的世界,总是最为干净纯粹的。他的干净纯粹,才是让我没有办法将大人的过错迁怒到他身、上的真正原因。”
“我告诉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