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把傅清辞的死讯通知傅清梨的,想必和明天要把傅清辞从医院接回有关。
心中倒是庆幸,刚刚晏西主动去找傅夫人了。有那么个既懂事又暖心的小外孙陪她,应该多少能得到慰藉。
傅清梨这估计已经是哭第二场了,所以打从一开始鼻音就特别重,现在更甚:“三嫂你甚至比我妈还早知道,那天才打了那通电话。”
阮舒未否认:“是。”
“为什么三嫂你知道?难道三嫂和我大姐私下有联系?”
“我刚听说三嫂你原来回来海城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在海城了是么?”
“你是回来见我三哥的吗?”
“那是我三哥告诉你的?”
“我三哥又是怎么知道的?是我三哥和我大姐私下里有联系?还是我三哥和我爷爷私下里有联系?”
问题连发炮珠。
傅清梨平日里相较于傅令元和傅清辞,算是比较迷糊的人,可敏感的时候也是颇为锐利。
经她这一连串的问,阮舒才后知后觉自己那天考虑得着实不周全也不谨慎。
好在也不是圆不过来。
只是在圆之前,阮舒得先确认——“你……把我打过电话的事,和傅夫人说过没有?”
“没有。”傅清梨其实是忘记了,最近交警大队非常忙,那天早上接完电话她就去上班了,接连几天完全抛诸脑后不曾放在心上。
直至今夜被通知死讯,让她请假回傅家老宅邦忙一起筹备丧事,她收拾行李的事情才突然回想起阮舒曾经的来电,觉得古怪,才打过来询问。
阮舒抿一下唇,紧接着问:“傅夫人除了通知你傅警官的死,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什么其他?”
傅清梨的反问已然是答案。
阮舒微抿唇。
傅夫人这么一趟过去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