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也入了傅清梨的耳朵。
定定神,她接起:“傅小姐。”
意外的是,傅清梨在伤心地抽泣:“三嫂,你是不是也和我妈一样早就知道,我大姐死了?”
…………
褚翘尝试过继续给阮舒打电话,阮舒却始终正在通话中,她猜测阮舒多半又和傅令元你侬我侬,便暂且不再打扰,由此愈发归心似箭。
然渐渐地,褚翘发现,这并不是回心理咨询室的路。
她狐疑:“马医生,我们还要去哪里么?”
“就到了。”马以的话音落下不出三秒钟,车子停下,停在了医院门口。
马以解了他自己的安全带之后又邦褚翘解掉安全带:“走吧,下车。我刚刚已经找朋友联系好了医生,医生本来已经下班,专门折回来等我们。”
“你生病了?”褚翘顿时紧张,“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生病。”马以捉住她的手,大多数时候维持淡静的双眸此时依稀多了一丝光彩,“那些东西扔了吧。来医院做血检才是最准确的。”
“???”褚翘丈二和尚,一脸懵,“什么东西扔了?什么做血检最准确?谁要做血检?为什么要做血检?你不是说你没生病?”
马以微微一怔,隐约察觉不对劲,看着她,沉默住。
两秒后,他问她做最后的确认:“我看见你包里的东西了。”
“包里的东西?”褚翘好奇去翻自己的包,一手抓出了验孕棒。
褚翘自己也愣了一下,不瞬反应过来:“噢,你说这个啊?是我邦小阮子买的,落了一个在我包里吧。”
说罢,她再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第二件事,凝定他:“马医生,你是以为……”
…………
阮舒不懂怎么安慰她,只能安静地等傅清梨先把这口气哭过去。
傅夫人倒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