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宁大胆而直白的注视傅令元,“我刚刚回答的是章程和你没见的大致时间。我们俩分开的时间另计。”
“要不要这么和我计算?”傅令元赶忙在桌下重新捉紧了阮舒的手,然后婉拒章程,“在你这蹭了夜宵,还要我蹭睡?”
“要我们不要拿你外人,你又张口闭口拿我们当外人。”章程倒酒,半是玩笑半是揶揄,“直说吧,你肯定是嫌我们这里简陋。”
“还真是。”傅令元直接点头,“酒店的大床舒、服,还能抱着女人的身体,我当然得享受。最重要的是公司给报销,我不需要自己花钱。”
听得出来他的言外之意是在表达他明天还另外有事要办。
“你现在了不得,在青门身居高位,很受器重。”章程说。
这边章宁原本伸手要将傅令元杯子里的酒换成椰子汁。
阮舒率先把她自己的那一杯推到傅令元面前。
章宁瞥向阮舒。
阮舒正好也在看她,瞳仁乌漆:“麻烦,有没有白水,我不想喝饮料。”
“有,那儿有饮水机,”章宁指向墙角,站起身,“我去邦你倒。”
“不用,”阮舒亦起身,“我自己倒。我只是借了傅先生的光暂且进来歇脚的,不好总让你们跑腿。”
“没关系的,来者是客。”章宁笑笑。
“让我走两步吧,腿麻。”阮舒礼貌颔首,举步走向饮水机,取了只一次性杯子盛水。
傅令元的眼角余光不离阮舒的背影,回答章程道:“别再笑话我了,不过就是混口饭吃。”
章程:“少谦虚了,相比以前跟着琨哥,不是有出息多?”
傅令元:“我走后门的。青门陆爷是我舅舅,大家不都知道?”
章程:“知道是知道,可以前你舅舅不是不踩你?你才自己出来混。舅甥关系怎么改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