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又怎么能不识趣?低垂着眼帘,紧随其后起身。
傅令元出了声:“上哪儿去?有什么可回避的?我和章宁的过去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是望向章程的,可阮舒非常明白,他故意没有在句子前加特定的人称,其实是讲给她听的。
说罢,他转回眸看回章宁:“章宁,如果章程之前的话是真的,那我不能给你绅士风度,因为不能似是而非地给你莫须有的念想。”
“不过我理解章程那是玩笑话,既然是玩笑话,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没必要计较风度不风度的。反正我就是这么个人,你们清楚的。”
噙着笑意,他把药塞回章宁手中:“行了,收起来吧。你们也太拿我当外人了,我又不是客人,一直忙东忙西地招呼我。现在在你这儿上了药,等一会儿我回去,还怎么趁机找漂亮的女护士?”
章宁未再勉强,听言倒是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嫌我不够漂亮?”
“谁敢说你不漂亮?”傅令元故意瞟章程,“你吗?”
“又来了又来了,没事就喜欢拖我下水。”章程无奈。
章宁走回去柜子边收拾医药箱边嘀咕:“不就好心好意要邦你处理下伤顺便向你展示一下这几年我的进步,你废话那么多,还讲得好似我胡搅蛮缠非巴着你不放。”
傅令元和章程相视而笑,均耸肩,然后这茬旧情貌似就这么暂且揭过,章程举起酒杯。
傅令元和他碰了碰,但还是没有喝入口:“一会儿我还得开车,别让我酒驾。”
“你还真打算回去?”章程皱眉,“我这又不是没有空房间给你睡。难道不应该把酒言欢秉烛夜谈不醉不倒的?咱们哥俩有五六年没见了吧?”
“是五年零九个月。”走回来的章宁接腔。
傅令元挑眉:“怎么不干脆精准到时分秒?”
“谁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