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擦久了,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完全免疫,大多数时候对它的味道几乎没有感觉。
这回回来,重新往身、上擦,连她自己都生了恍惚。
他嗅着嗅着就开始得寸进尺动手动脚,阮舒推搡他:“你不是都已经在找换洗衣物了?还不快去穿了滚蛋。”
“你不是都知道我在故意找借口?”傅令元一把将大熊撂落到地上,他自己就着被子,抱着阮舒倒到床上。
就这短短身体相贴的功夫,阮舒清晰察觉到他的反应。
而耳蜗里是他在冲她轻轻吹气:“盖着棉被纯聊天,很浪费我果了那么长时间……”
阮舒:“……”
也不是她故意矫情要吊着他,实在是……
“我的经血还没干净。”
“还没干净?”傅令元把她的脸从他怀里挑、起,“不是已经一个星期了?”
“剩不多,大概明天,最迟后天能结束。”
傅令元凝眉:“医生没说什么?”
“该说的你还在江城的时候不是都听了?”阮舒非常无所谓。
虽然她以前一般三四天就OK,但这回本就是特殊情况,所以量多,周期又长。终归归咎于闻野的那不明来路的药,重在调理呗。
傅令元却极其不放心,建议:“你明天看看,方便不方便一个人去趟中医药馆,让黄桑给你诊诊。”
黄桑……
阮舒心头一动:“老妪的事儿,你是不是还没问过她?”
“嗯,还没。”傅令元无奈,“手里事情太多。”
阮舒埋汰:“那还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你能一样么?”傅令元嘴里抹蜜儿,“只要你在,就算天皇老子找我也得排队。”
又被他歪楼了。阮舒讲回正题:“那我去吧。”
顺便问她要祛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