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玉求不满地看着她,薄唇轻抿,口吻很大爷地要求道:“自己动。”
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
瞳仁不着痕迹地微缩,她满足他的需求,如他所愿,自行动起她的手指。
边动,她边欣赏傅令元的表情。
毕竟无法真枪实弹,所以傅令元整个人是克制地稍微绷着的。
他的表情便是呈现为一半克制的紧绷一半舒、服的放松。
在他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时,阮舒的另外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拉近到她的唇边。
她缓缓地在他耳廓气吐幽兰:“喊得很熟练……以前没少让那些女人这么伺候你。嗯?”
话出口的同时,她的手蓦然用力捏了一把。
傅令元“嘶”声。
终归正被她握着“把柄”,他的装大爷劲儿弱了大半,却还留着一口气和她怼:“小心点,再用力,你就亲手毁了你后半辈子的xing福。”
阮舒冷冷一哼,偏和他对着干,用力用力再用力。
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重新开启对她的强烈攻势,俨然要让她也不好受。
而这招对她确实是管用的。
阮舒被吻得七荤八素,倒没忘记手里的动作,不停歇地邦他套、弄。
直到手心里突然一阵灼燙的粘稠。
傅令元低低发出舒爽的闷哼,身体便彻底将重力压下来,脸覆在她的颈侧,呼吸粗、重:“你确定打算继续当庄家家主?”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方才处理事情的态度,已充分展示出她的决定。
“为什么不?”阮舒盯着天花板,“我在这里困了近半年,受了那么多委屈,好不容易把庄荒年解决了,一切都安稳下来了,我反而连劳动成果都不享受就离开,多划不来?”
“划不来个P。”傅令元冷冷丢字。
阮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