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不辛苦,家主弟弟的身份太管用了,尤其我在和庄家族亲打交道,使唤庄家家奴时,都是依仗姐,才能狐假虎威。”
阮舒莞尔。
庄爻有意无意越过她的肩膀瞥了眼后方倚靠着窗户的表情并不太好的傅令元,转回后向阮舒告辞:“我去办事了,姐休息吧。”
“好。”阮舒略略颔首。
荣一自是跟着庄爻一起退出了房间。
安静。
阮舒的耳朵里捕捉不到傅令元的动静。
他不动,她便也不动,甚至连看都没再去看他,当他不存在,自顾自下床,走去洗手间。
今天的出血量状况已经比昨天好很多。
故意磨磨蹭蹭地多呆了会儿,慢吞吞地洗手,慢吞吞地擦手,然后要出去。
刚一打开门,她的手腕就被捉住,腰也被箍住。
面前高大的阴影迅猛朝她笼罩下来。
她的唇被咬住。
她的舌被缠住。
真疼。
但,阮舒边疼边笑。
吻啊吻,从洗手间门口吻到病床上。
感觉到他某个地方极有可能会刹不住火,阮舒chuan息着,推了推埋在她胸口的脑袋:“差不多就行了。”
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左边的樱桃传来刺痛。
阮舒蹙眉一声短促的嘤、咛,放在他后背的那只手狠狠地掐他,加以报复。
隔着衣服,她根本没掐动,正暗忖自己傻,要转到他的脖子和脸颊之类的地方。
傅令元却是率先捉住她的手带着伸到他的裆。
他裤子上的拉链早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来的火热之前一直戳她的腿。
现在她的手掌直接握上。
傅令元这才从她的两团柔软间抬头,眸底因浓重的玉望而显得有些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