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驼背老人默了一默之后,颇为无奈道:“荒年,这事儿我能帮忙办,但不一定办得成。”
“大叔公,我找你来的主要目的,不完全在于希望你请出闻野,更多的是希望你代表族亲们,睁大眼睛,对事情的真相心中有数,不要再受欺骗,把庄家拉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庄荒年义正严辞。
驼背老人驻在拐杖上的手有些颤颤巍巍,安静一瞬,浑浊的眼珠子凝注庄荒年,叹息着,语重心长:“荒年,如果你真是被诬陷的,就不要继续把你自己再往死路逼了,老天自有公道,会为你做主的。”
椅子里,阮舒由于身体的难受,一直浑浑噩噩。
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先后挨了隋润菡和庄荒年的打,又或者是隋润菡在她面前的死冲击了她的精神。
原本她尚在迟疑,是否真要一切听从闻野的指示,结果最后演变成她身不由己的境地。
疼痛剥夺了她的全部注意力,以致于她其他感官的功能减弱。
她能隐隐约约察觉周边围绕了许多人,一会儿一阵声音,嗡嗡嗡地特别吵。他们具体的交谈内容,她则绝大多数时候听不清楚,只能间断性地恢复听觉。
比如先前,林璞、荣一的声音入耳,因此她努力和庄荒年说了两句,随后便又失聪。
然后就是现在,她听见了“梁道森”和驼背老人与庄荒年的这两三句对话。
恍恍惚惚琢磨过来情况,她心中生出对庄荒年的怜悯——如果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梁道森”和驼背老人,就是他想找的闻野和闻野的干爹,他该当场吐血吧……
被人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啊……
阮舒哂着,趁着此时疼痛感有所消退,勉力尝试抬起头——总得和闻野有个基本的眼神交流,了解一下现在她这种身体突发不适的状况,他是不是不准备救她了……?
庄荒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