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如预期发展。
即便如此,“梁道森”也仍旧微挑着下巴。
他的衅意同样永不消退。
何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很快会自行挽回的。
…………
站直身体,驼背老人重新面对庄荒年,拾掇起方才因咳嗽而中断的话,沉痛地反口质问:“荒年,难道你就不是我们庄家的一员?难道你希望孩子流掉?”
庄荒年还是那么笑着:“大叔公,你现在不过是和他们前面那几个人一样,想光凭一张嘴皮子就试图说服我放了她。”
“与其在这里浪费唇舌,不如快点把闻野叫出来。现在不是我想为难家主,而是闻野。是闻野主动把家主塞给我当人质的。”
他学着刚刚驼背老人的神情和口吻,亦沉痛地反口质问:“大叔公,他想报仇,想毁掉庄家,我们怎么能够让他得逞?”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庄荒年是困兽犹斗。
先前情势那般恶劣,他百口莫辩,且恐怕也无人会相信他的话。
他的身边除了阮舒,再没有其他可以利用的人。
是故,他只能选择挟持阮舒为人质,暂且坐实这项罪名。
而这同时也是以退为进。
有人质在手,时间被他拖延得充裕。
他早已想通自己所入之套的几个重要关节,遂,锁定了幕后黑手闻野——纵使无法彻底翻盘全身而退,他也要想尽办法拉出人来垫背!
当然,他非常清楚,一旦走出这一步,牵涉出闻野和闻野的干爹,他们就真的不会放过他了……
“庄二叔!”“梁道森”在此时焦虑出声,“我去试着帮你联系闻先生!”
说罢,他转向驼背老人:“大叔公……”
欲言又止,分明是求助的意思。
庄荒年笑眯眯,俨然非常满意“梁道森”的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