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道歉:“对不住,姑姑,荒年是因为听说姑姑又出门了,所以着急着来看看,姑姑是不是有什么状况。毕竟姑姑先前才刚说,今天长途奔波,太累,要休息的。”
“出门……?”阮舒嗓音再一冷,“你听谁说的?又如何听说的?难道二侄子背地里派人监视我了?”
“不不,姑姑千万别误会。”庄荒年解释道,“荒年怎么可能监视姑姑?主要是这回出了总奴头一事,荒年着实被吓到,特意叮嘱这批新调来的家奴森严守卫,任何可疑的动向都必须上心。终归现在幕后主使人还没有确认抓到。”
“荒年这才接到汇报,说是在庄宅附近看到有不明来历的可疑车辆停靠。荒年不放心,就过来看了看。既然看了外面,那就想顺便进来问候姑姑,顺便确认姑姑的安全。”
理由准备得充足恰当,打着关心她的旗帜,即便反馈到族里面,也无从指责。
阮舒皮笑肉不笑:“那现在确认好我的安危了?”
一旁的“梁道森”笑着搭腔:“庄二叔,我一直陪着她,没事的,一切都安好,你放心。难为你刚回去没多久,大晚上的,天气又冷,还专门跑来。可能是家奴们有些杯弓蛇影了。”
“我多跑几趟倒是无所谓,就当作锻炼身体。”庄荒年笑意不改,“倒是你们,天气冷,姑姑身、上又有伤,怎么还到花园里散步?”
阮舒撇嘴:“我们年轻人有我们年轻人谈恋爱的情、趣,二侄子打了一辈子光棍,自然不懂。”
庄荒年不怒反笑:“姑姑说得对,确实是荒年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方才无意间的撞见,让荒年确确实实想再感叹,经过此次蜜月,姑姑和阿森的感情愈发好,羡煞旁人。”
“对,按照你们年轻人现在的说法,我前些天新学的,叫作……叫作……”他卡住似的,思考两秒,然后轻轻一敲脑门,“对,叫‘被你们塞了满嘴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