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控?”
“梁道森”自然听得清楚,她嘲弄他,但他的心神有些飘荡,注意力也有点不集中。
因为两人此时的借位距离,她讲话的时候气息的吞吐全都萦绕、渗透、融合进他的气息里,和她身、上的那股子奶味特别接近。
而且,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脸并非平常看上去的那般完全光洁无暇——有颗泪痣。
路灯光线的照射下,她脸上的极细极浅的小绒毛,仿若镀上一层光泽。
柔和的光泽。
令得她的眉眼少了几分清冷和凌厉。
见他没有反应,阮舒颦眉,冽着嗓音重新提醒:“可以放开我了。时间太久,嘴巴都该亲麻了。”
“梁道森”回神,自鼻间不屑地轻嗤,与她拉开距离的同时,移开了他分别捧在她脸颊上和扶在她后腰处的手。
阮舒以为就此而已。
没想到,她垂于身侧的手又被“梁道森”的手掌包裹住。
方才的借位已足够令她不舒、服的了,此时这般,再度令阮舒蹙眉。但也只是蹙眉而已,并未甩开他。
“梁道森”牵着她的手,两人迈步往厅堂走。
几步后,这才状似正面瞧见站在门廊下注视着他们的庄荒年。
“梁道森”的演技杠杠的,充分地表达了讶然:“庄二叔?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仆人通报一声?”
庄荒年笑笑:“幸好仆人没来得及通报,否则就真的打扰到姑姑和阿森。”
“梁道森”闻言,样子假意看上去像想到刚刚接吻的场景被他全旁观了去,自然而然地露出一丝赧然。
阮舒则稳定发挥她日渐刁蛮刻薄的人设,张口便是不客气的责难:“庄宅是家主的地盘,什么时候二侄子可以不经仆人通报不跟我打招呼地如入无人之地,想上哪上哪儿?嗯?”
庄荒年即刻双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