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只有那一次的机会。
彼时她也是不希望有太多次这种机会的。
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中了三枪受伤住院的那一回,他又是为了哄她,裂了伤口。出血量触目惊心。她什么都做不了,连给栗青搭把手,她都是颤抖的。
眼下,他耐性细心地教,她便安静地看,认真地学。
这么一仔细瞅,她发现,她在他手臂上抽的第一鞭,没顾及轻重,留下了红痕。在他胸膛抽的第二鞭,力道比第一鞭小,但因为他的主动凑上前,鞭痕比第一道深。
后面还有两鞭,是傅令元自己抽他自己的,两只小臂上分别一鞭,就更比她抽得还要红了。
修眉一拧,阮舒不高兴地嚅喏:“苦肉计罢了,你用得着演得那么B真?演戏演习惯了是么?”
“不B真怎么让你心疼?”傅令元勾唇,“女王陛下有着世界上最硬的嘴。”
下一瞬,他倏尔倾身,快速地啄一口她的唇,旋即压低嗓音:“和最软的身体。”
阮舒:“……”真是没讲两句话,就又往男女之事上带……
紧接着,傅令元的眸色又浓烈地深下来,神情沉冽:“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能抽我满身的鞭痕,永远留疤,不要消褪,好一辈子提醒我自己对你的亏欠。”
“所以,”他紧紧盯着她,似能看进她心底里,“由我来记得,由我来记得你曾经受过怎样的伤就行。乖点,听我的话,你把后背的疤全部祛了,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每个音节的发音皆绵长饱满,组成一个蕴着恳切的请求。
阮舒垂下眼帘,遮住眸底的情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丢掉用过的棉花棒,拿过新的一支,挤出药膏,沾好,缄默着,不再由他带着,而独自给他的最后一道鞭痕擦药。
就这样,彼此又恢复了安静。
她感觉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