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着的是酒店的工作装,女仆款式的。
如此一算,高中女学生校服,女仆装,护士服,三种制服,小雅也全占了个遍。
阮舒的情绪又有些微妙了,那股可能是醋意的东西,涌上来,令得她的表情不是特别好看,甩手就将医药箱丢下:“也没见你疼,你皮糙肉厚的,我看不擦药也一点儿事都没有。”
“疼!怎么不疼!疼死我了!”傅令元急急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他的鞭痕上,眉头深深地折着,“哪有什么其他小护士?以前不是说过?往后我的伤口全部交由傅太太处理,给傅太太练手(第184章)。”
回忆牵扯,阮舒的神思一瞬间恍惚。
傅令元趁此机会将她拉着坐下来。
阮舒凝睛,语音不冷不热:“那是‘傅太太’,不是我。”
傅令元垂眸,没有接腔,只是在手上带着她的手打开医药箱,拿出外伤药,打开口子挤出膏,用棉花棒沾取,然后带着她的手,涂抹到他的伤口上。
室内一时静谧。
傅令元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糙糙的茧子似熊掌,在动作间轻轻摩挲她的手。
阮舒一直以来都特别喜欢他的茧子或者他的胡茬于她的皮肤带起的摩擦之感,非常地舒适。正因为如此,她其实非常享受他摸她。
无论是这种小动作的接触,还是他在她的全身撩时。
傅令元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小动作间含有他刻意的成分。
同时,他涂抹伤口的过程非常地慢,非常地仔细。
必然不会他心疼他自己,大半的原因肯定在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慢动作和她再多加接触,连给伤口擦个药都弥漫开来一股子旖旎。
另外一方面原因,阮舒觉得,他其实也是在用慢动作教学。
教她如何处理伤口。
“没有经验,就积累经验”,她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