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
说马以养身节欲,以她认识马以七年多的接触,倒能认同,但后面的就……呃……
她很想和褚翘说,好歹是个人民警察,就不能有点科学理论依据……?
褚翘的话依旧没完:“他待人接物真是太太太不冷不热了!和我真是太太太公事公办了!要让他的脸露出点笑容真是太太太困难了!要扑倒他真是太太太具挑战性了!”
接连好几个的重点强调语气之后,她饱含期待地做陈词总结:“他完全激发起了我的征服欲!”
阮舒:“……”眨眨眼。
自顾自打完鸡血的褚翘这才回过头来问:“对了,小阮子你还没说你找我干什么?我不能和你多聊来着,要去专家下榻的酒店把他接来我们警局办正事。隋润芝糟糕的精神状况该治一治了。”
话题正好扯到这儿,倒是省了阮舒自己提,顺势便说:“褚警官,尸骸案到此为止吧。”
安静。
安静。
还是安静。
好几秒褚翘才出声:“你给个理由。”
语调平平,听不出她此时此刻太多的情绪。
但她从未用如斯语调和她说过话,其实已经充分说明问题了。
或许早有心理准备,阮舒还是比较淡定的,淡定地说:“阮双燕是自杀,已毋庸置疑,无需多言。剩下的掩埋尸体问题,和隋润芝无关,是庄家以前的老仆人做的。如果褚警官找得到,那就尽管去缉拿归案,已经和庄家没有关系。”
安静。
又是安静。
安静得能听见褚翘在调整呼吸。
顷刻她问:“如果我不愿意结案呢?”
口吻俨然压抑着某种情绪。
阮舒仍然平静:“如果褚警官不愿意结案,褚警官的上级自然会让你结案。”
褚翘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