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摔得一点儿不若上回轻,而且滚了好几级的阶梯,不小心磕到额头了。
最后一次!肯定得是最后一次!再不能干这种事了!身板再结实也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自由落体!阮舒疼得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晕乎乎的脑袋爬起来,摸黑去开灯。
有过经验,倒是轻而易举找到开关。
灯光亮起后,她也未多寻思其他,瞅准之前可翻转的那面架柜,摸索着找机关——穿到墙后面,就是那条通往闻野房间的过道了……
然而,就像上回她在另外一边扒着墙一样,这回依旧什么机关都找不到。
难道小叶紫檀的设定不一样,这里头只能闻野在他的房间自行把控机关?
阮舒停下来考虑数秒,开始将架柜上一个个的木工模型摸过去。
房间的某个角落毫无征兆地传出喝止声:“闹够了没有?”
阮舒一惊,本能地循声扭头。
便见闻野和墙角的那个人体模型并排坐在一块,此时此刻正面目阴沉地落目光于她身上。
“原来你就在这里。”阮舒蹙眉,“一个声儿都不出,吓唬谁?”
真行啊他!既然他一直都在这里,岂不将她方才折腾的整个过程全瞧了去?
闻野自然不可能回答她,而阴仄仄地质问:“谁允许你进来的?!”
阮舒拍了拍身上的灰:“这话你应该在我一进来的时候就问。”
总不可能他刚刚睡着了,现在才看到她人?他是那种会放松警惕毫无察觉的人?谁信。她宁愿相信他是故意看她的笑话,看她像傻子一样瞎子摸象!
约莫被她拆穿,闻野的脸更加阴沉,换话问:“你来干什么?!”
“你又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阮舒不答反问,愈发觉得他这个人阴暗得不行——非常明显,他是从他的卧室特意跑来这个杂物间的。一个人蹲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