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很大,正对电视机,手边是小吧台。
又是一辆豪车。
吕品关上车门后绕到驾驶座。
不多时,锁好房车的庄爻也上车,坐上副驾驶座。
没有闻野。
阮舒眨眨眼睫,未问,往小吧台斜去目光,盯住上面的酒,数秒后挪开眼,望向车窗外的碧海蓝天。
泊油路宽敞,车子一路平稳行驶,开进一处平房。
很老式的那种小屋,配有个大大的院子。
阮舒下车,有狗在吠。
堂屋的正门开着。
她往里瞧。
老式的门,还是有台阶的那种,地是粗糙的水泥地。
不瞬,一位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迎出:“你们来了。”
目光在阮舒脸上兜转,微有异样。
阮舒站定原地没动,漠然着脸色,显得颇为高冷。
“姐,我们进去。”庄爻笑笑。
“对对,请进请进。”中年男人侧身让路。
吕品前面开路。
阮舒捺着心思在庄爻的陪同下朝里走。
环境收拾得并不干净,空气里飘散着一股难闻的味儿。
阮舒不舒服地抬头捂住鼻子。
那个中年男人是个察言观色的主儿,急忙虚虚地甩自己的耳刮子道歉:“对不住,委屈姑奶奶了。是我的错!”
姑奶奶……?阮舒修长的眉梢挑起——这称呼……?
她用眼神询问庄爻。
“姐,小心门槛。”庄爻提醒。
阮舒抬脚跨入房间。
前头的吕品已停在门边。
中年男人则向坐在窗户前轮椅上的人小跑而去,颇为厌恶地嚷嚷:“怎么我才出去不到三分钟,你又给尿了?”
阮舒听言凝睛,发现轮椅底下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