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了。捋开庄爻的手,扶住额头遮挡住她的一部分的神情,漠漠:“我没事。回房间换身衣服。酒没醒够,想多睡会儿,有事你们再叫我。”
“姐……”庄爻目送她的背影。
“姐个屁。”闻野冷呵呵。
庄爻转回注意力收拾他,凶狠撂话:“你敢再对她粗手粗脚,我宰了你!”
闻野嗤一声,不与他一般见识似的,回归正题:“下午的事情你和吕品负责。我走了。”
不等庄爻回应,他继续自己的步子,离开车厢下了车。
…………
既然换衣服,阮舒便干脆又冲了一次澡,出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包包变动了位置,大咧咧地放在床上,像是故意要她察觉。
她走过去,翻里面的夹层。
虬角扳指不见了。
…………
庄爻没能放心阮舒,为她煮了一碗粥,期间大概相距一个小时,琢磨着她休息得差不多,便去敲房门:“姐?”
十多秒左右,阮舒应门出来,换成了牛仔裤和T恤,马尾高高扎起,脸上也化好了妆。
脸很白,唇很红,瞳仁很黑。
“不是说要去见人?什么时候?”她问。
庄爻示意搁餐桌上的碗:“吃点?”
“不饿。”隔一秒,阮舒补一句,“谢谢。”
“什么时候去?”她再一次问。
庄爻咽了话,抬腕看时间:“我和吕品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人。”
“噢。好。那我坐会等你们。”阮舒去了客厅,打开电视机,静音只看画面。
挺快的,没多等,约莫五分钟,庄爻来喊她。
阮舒下了房车。
吕品已在路边的另外一辆轿车旁候着,朝她的方向打开一扇车门。
阮舒照单全收他的恭敬,径直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