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因为她的脸蛋。阮舒没兴趣好奇,收回视线,一脸恬静,不温不火,自动竖起一堵屏障,将他隔绝在外。
音响里一曲终了。
中间有几秒钟的满室默然。
阮舒静静等待下一曲。
结果响起的还是同一首。
单曲循环呢他?
阮舒的手指在酒杯上轻轻地敲打两下,又尝一口杯子里的酒液。喝得她脸上感觉火烧般辣辣的,加上音响的震颤之感,身体更加觉得热热的。
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当然觉得不够。
阮舒起身,四处查探,想找空调的调控板,把温度再降低些。
房间里的音乐在这时骤然断掉。
“找什么?”闻野问,语气里透着股不耐烦。
“有点热。”阮舒偏过头来。
闻野伸出手臂,忽地拉开窗帘,并且打开了窗户。
夏末秋初的凌晨一两点,风在车子的行驶中肆意。虽然相较之下气温不如空调房低,但因为自然,所以清爽。
阮舒就势便将位置换到窗口前,倒并没有坐下,而一条腿站立,另外一条腿屈起抬放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
不知这儿行的是条什么路,不是高速。前后左右均无车辆来往,路边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以一种不知名的姿态展现着美好的静谧。
风吹乱了头发。阮舒勾到耳后,刚想开口说话,闻野却抢先了:“等不热就给我关了,别吹得满屋子都是灰。”
阮舒一只手杵在窗户框上,轻飘飘瞥他一眼,扯了扯尚烧着的喉咙,判断道:“你是黑眼睛。琥珀色是美瞳。”
“原因。”闻野露一抹兴味儿。
“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混血儿。”阮舒答得很随意。
闻野嗤笑:“自作聪明。”
他好像特别喜欢说这四个字。至少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