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普通的金属制,除了刻有一排细细的梵文,其实没什么特别的。
然而阮舒觉得眼熟,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类似的钥匙。
便听一灯大师开了口:“这……是无明阁里的柜门钥匙。”
无明阁是哪儿?正是早前她和傅令元来卧佛寺,写了心愿木片所寄存的地方,勿怪她觉得钥匙眼熟。
那么钥匙是庄佩妤放进灯里的?庄佩妤也在无明阁里寄存了物品?会寄存什么值得她特意把钥匙藏在长明灯?
一连串的问题,都彰显得庄佩妤似乎有个秘密等待她去发现。而“秘密”两个字,已对阮舒形成条件反射般的反应,首先联想到的便是与庄佩妤紧密相关的两亿的线索。
意外的收获令阮舒不禁有点兴奋,压着声线询问:“大师,家母可能在寺里寄存了遗物,我是否可以代她拿取?”
“可以。”一灯大师点点头。
…………
那通抓错人的乌龙之后,医院里再无异常动静。警车内,刑侦队二组组长等得烦躁,因为先前的男人审讯的结果虽然也不清楚委托他来医院的人是谁,但完全猜得到是谭飞。
谭飞此举的意图,要么就是自己不敢露面所以让别人代替他探视谭家二老,要么就是用来试探医院里是否埋伏了抓他的警察。
无论哪一种,如今动静一闹,谭飞亲自来医院的可能性大大减小。
“其实他又没杀人,好好出来自首,再加上他们谭家的背景,根本不用受多重的刑罚,你说他何必呢?搞到现在躲躲藏藏的。”组长抱怨,继而叹气,“这剁了手指绞了舌头不严重,严重的是他整个心态都因为这件事改变了,完全心理阴暗。”
焦洋阖眼睡着大觉,未回应。
组长接了电话,是跟着阮舒的两个便衣汇报现在的最新情况,无异常。
他掐断通话,睡觉的焦洋却是突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