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不必。”一灯大师摇头,“女施主稍等即可。”
“好,谢谢。”阮舒如言侧开身站至边上。
便见一灯大师手持佛珠面朝中央的佛像虔诚地祷念经文,柱香袅袅的大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很长一段时间只飘散开一灯大师似有若无的念经声。
阮舒眼观鼻鼻观心地不发出半丝动静打扰他。
过了约莫十分钟,一灯大师停止念经,候在一旁的僧人端着盘子上前一步,盘子上是一只装满水的佛钵和一截菩提树的树枝。
一灯大师拿起树枝,往佛钵里沾了沾水,旋即转向阮舒。
树枝在她的头顶上方点了点,落下些许冰凉的水珠在她的身、上。
三下之后,一灯大师收回手,把树枝放回盘子里,紧接着冲那两个原本正在做登记的僧人招招手。
僧人会意,即刻过来,惯例面朝佛像行了礼,然后伸手去将那盏长明灯从坐台上取下来,双手捧着便离开大殿,不知往哪儿去。
“可以了,女施主。”
一灯大师的声音拉回了她追随两名僧人的目光。
“谢谢大师。”阮舒致意,略略一顿,踯躅两秒终忍不住问,“那盏灯是要怎么处理?我可以带走么?”
一灯大师笑了笑:“女施主放心,他们正是下去邦你把灯整理清楚,一会儿就给女施主送出来。”
阮舒松一口气,微微赧然地颔首,再次致意:“谢谢大师。”
其中一个僧人很快便出来,却不是送灯:“女施主,在长明灯的灯芯芯座底下发现了一把钥匙。”
钥匙……?阮舒愣怔,从僧人手中接过。
钥匙是搁在绒布上的,因为刚从灯上取下来,虽不是直接火烧,但也残留着火苗的温度,隔着绒布氤氲在她的手心,温温的。
钥匙本身并不大,小半截食指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