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马上就想起一会儿洗澡该怎么办……昨晚上来得晚,没有洗漱,天气热,光就坐在那儿绣花也流了满身的汗,早熏臭了,今晚要继续将就……?
幸而是夏天,洗冷水澡也不是无法接受。阮舒在规定的时间里和大家去了洗澡间,倒也不是赤果相对的,而有遮挡,她稍放下心。不过水浇到身、上时,她才发现,根本冷得透骨,和外面的正常水温差太多。
终归是挨着洗完了,照镜子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嘴唇都有些紫了。
还好紧接着的安排是集体看电视,她随着规矩盘腿整齐地坐好,电视播的教育内容丁点儿没看进去,光顾着缓身、上的寒意了。
……
谭家别墅外,夏日的天色黑得慢。
抵达后,栗青陪着傅令元在车上干坐,嗅着车内越来越重的烟味儿,倒也没有不习惯。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浓烈,傅令元掐灭烟头:“走。”
栗青忙不迭背上工具包,率先下车,到后面搀傅令元一把,傅令元驻上拐杖,走得还算利索——多日来在医院没白练习。
别墅里死一般地寂静,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半明半暗,十分骇人。
傅令元由栗青在一旁开着手电筒邦忙照亮前行的路,一路潜上三楼,穿行在走廊上。
电筒的光亮调得是比较昏暗的档,傅令元安静地行走,拐杖和他们的脚步都被地毯吸了声,他的眉心自始至终拧着,未有半刻的舒展,视线不停地扫射,两侧所挂的画作于黑暗中带了诡异的色彩,仿佛后面藏了另外一个世界。
最终抵达案发的十三号房间,拨开警戒线,他们推门进去。
傅令元从栗青的手中接过另外一只手电筒,粗略地环视一圈房间里的布局,包括地上那些的白色标记,简明扼要地叮嘱:“既然没有人进出,问题就一定出在这个房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