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车开往谭家的别墅。
……
停车场,傅令元听完陈青洲对案情的转述,心下冷笑:这下基本可以确认,谭飞在这次的事件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至于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
手法专业是么?
这四个字多么耳熟?不正是栗青汇报精神病院里那个毁容病人的伤势时所用的形容词?唇际一挑,傅令元拿斜眼看陈青洲,“你是不是知道阮阮最近一段时间在调查林璞?”
陈青洲清黑的眸子愈发深,心一沉,转念便否定了想法——她不会轻易将林璞就是强子的事告诉其他人的。
“这就是你突然又调保镖到她身边的原因?”他问。
傅令元不置与否,打量着陈青洲的神色道:“看来你知道,林璞的来历有问题。”紧接着他分配任务,“那么林璞去向交给你,谭飞和谭家的别墅交给我。”
陈青洲没说话,关上车窗。
傅令元收回晃悠的枪,眼风扫过荣一。
荣一直到坐上了车才放下持枪的手。
栗青也一直盯着陈青洲的车子驶离,才回去车上。
后座里,傅令元身穿黑色的薄风衣,衣领料峭地立着,眉眼冷峻:“去谭家别墅。”
……
拘留所里,五点半左右晚饭结束,阮舒被号长要求给大家擦床板、擦地板和倒垃圾。
这其实是早上就该做的事情,但是她洗漱太慢了,没来得及,所以现在补。
号长强调,这不是故意欺负她,而是每一个新来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晚饭还是面糊和馒头,阮舒依旧没怎么吃,脑袋隔一会儿便涨痛,做完事情后感觉踩在地上的脚步都是虚浮的。
喉咙很干,她想喝水,发现原本分配给她的每人每天的两瓶热水不知被谁用了,只剩一瓶。洗澡间是只有冷水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