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立刻就收手,一点儿不强迫,除了那句“对着干”,也没有其他的暗示性和诱、导性话语,与他过去的强势作风很是不同。
大概也是这两次他察觉到了她的身体并未出现不适的症状,所以才有此一问。
他的鬓发是短的,恰好靠在她的耳朵边,刺刺的。阮舒不易察觉地贴近丝毫,令刺感感受得更清晰,淡声道:“还好。”
这个答案,体现出了两层意思:一方面,她没有否认自己的厌性症的复发,表示出确实难受;另外一方面,她又表示出,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难受,并没有以前严重。
她想通过这两个字传递的这两层意思,傅令元明显收到了,所以缄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出声:“嗯……”
又是这个单音节的字。
那晚情至深、处她向他提出离婚,他同样是用这个字回答的。
简单,但包含无限的意味。
阮舒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望着夜空,语音漠漠的,凉凉的:“你不用再愧疚了。我不需要了。你也已经用同意离婚补偿我了。够了。”
那会儿她动不动就用话刺他,是希望借由他对她的愧疚,顺利离婚。如今她的目的达到,她并不希望这份愧疚成为他的心理负担。
傅令元有很长一阵子没有吭声。
这样相拥的静谧,对于他们俩如今的关系而已,是非常不应该的。阮舒的思绪晃了一下,记起一个问题,轻轻眯起眼睛,笑了笑:“老实说,你上我的时候,心里没觉得膈应么?是因为玩过的小、、姐太多了,所以包容度比一般男人大?”
傅令元的下巴应声离开她的肩膀,重新坐直了身体,眼眸如深潭般幽黑。
相视着安静数秒,阮舒耸耸肩:“下山吧。你家里肯定还有人在等你。”
傅令元还是没有说话,但原本搂在她月要上的手松开了。
阮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