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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该各过各的,她作个什么劲儿?
“好,有你这几句话,我就安心了。”阮舒在唇边旋开一抹笑容给他。
傅令元的眸色深两分,不动声色地泛着冷。
阮舒拂开下巴上的他的手:“预祝你顺顺利利的,我也能托你的福省点儿劲儿。不然,时间一到,我就自己动手了,拖也得把林妙芙拖回林宅去关起来。”
言毕,她便试图从摩托车上下去。奈何他的手臂还在她的月要上箍得牢,她这一动弹没能和他拉开距离,反倒噌得他本已平息不少的火源又复苏。跟块石头似的,还是刚从旺火里烧出来的那种石头,且硌的位置准得令她无语。
便听傅令元忽地道:“其实我挺期待你和我对着干。”
阮舒抬回眸看他,抿抿唇,没接茬儿。
至此为止明明都是一本正经沉肃范儿,不想下一句他先垂眸别具意味地睨一眼两人的姿势,再看回她别具意味地说:“现在就可以。”
阮舒:“……”
敛了敛瞳仁,她面露讥嘲:“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赶紧下山,找你的脂粉红颜给你灭火去。”
傅令元不予置评,凑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略微有些迟疑地问:“你……是不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觉得难受?”
嗓音低低沉沉的,却是重新恢复沉肃。同时他的其中一只手掌包裹住她的左手,带着糙茧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着她的无名指。无名指上原本戴着婚戒的位置。
他的措辞还算比较含蓄,但阮舒听得明白,他想确认的是她的厌性症是否复发。
那件事之后,他对她特别地小心谨慎,两位举动比较亲蜜的时候也就两次,前一回是在那栋普通居民楼的套房内,临离婚前的最后道别。然后就是今晚,给他抱了给他亲了给他摸了,全部都是她没有反抗主动给的,她一表示出不愿意继续了,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