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门诊大楼,阮舒蹙眉记起来问:“车子现在在外面等着了?”
“是。”身后的人回答。
熟悉的沉磁的嗓音令阮舒陡然一震,双脚当即从轮椅的脚踏踩到地上——怎么会是傅令元?!
傅令元及时停住轮椅,没让她的脚刮到,手掌则压在她的肩膀将她摁回座椅里,语气携了愠怒:“安分点!想多养几个月的伤?”
阮舒立刻向身旁经过的人求助:“这个人要绑架我!我不认识他!请——”
“抱歉,我太太只是在和我闹脾气。”傅令元打断了她的话,亲昵地抓起她的左手握住。
阮舒眼风一扫,发现他正展示的是她无名指上的婚戒,故意和他右手手指上的那枚交握在一块。
人家一瞧就明白他们俩的关系了,自然信了傅令元的话。
阮舒霎时一口血闷在心口——这个破戒指她怎么还戴着?她怎么一直没记起来把它摘掉?!
“抬脚。”傅令元的口吻完全命令式。
“陈青洲的人呢?你把他们怎样了?”阮舒的双脚依旧踩在地上,同时两手抓紧轮子,让他推不动,与他僵持着——看来刚刚电梯里涌进去的那帮人全是他的手下。
“送回去给陈青洲了。”傅令元声音闲闲散散的,“总得羞辱他一下。”
阮舒蹙眉。
“不过你也别想着拖延时间等他来找你。他现在陪着傅清辞在妇科。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傅令元戳穿她的小心思,旋即轻蔑地哼一声,“至于他留在停车场的那几个人,已经交给十三负责了。”
阮舒抿直唇线。
傅令元的手掌在她的发顶揉了揉:“认清形势了?那就别做徒劳的挣扎。乖,别耽误时间。”
阮舒不吭气,亦不动弹。
傅令元俯身下来,一只手绕到她的膝窝,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