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青洲神经病。”
阮舒:“……”决定不多嘴。
傅清辞则估计是想起什么事,神色变得颇为愤懑,手指在膝盖上攥成拳头,扭过头去重新望向车窗外。
这一回她身体偏转的弧度较大,衣服的领口生了较大的缝隙。从阮舒的角度,恰恰可见她皮肤上留下的欢爱的印记。
一看那些位置都是有挑选的。露在外面的颈部分明没有半丝痕迹,裹在衣服里头的就……
还挺为傅清辞着想的。毕竟家里还住着黄金荣……忖着,阮舒收回视线。
抵达医院后,傅令元被扣在了车上。估计陈青洲要亲自处理。
阮舒由两个面生的保镖陪同着一起上到门诊大楼。
提前预约好的,直接进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先拍了片,复查脚踝的情况后才拆的石膏。然而拆完石膏并不代表伤势痊愈,医生让护士搀着她落地试活动了几步,脚踝不怎么使得上劲儿,走得有些吃力。
医生说都是正常现象,需要适应一小段时间,叮嘱着加强活动练习并且加以护理,还给开了一个月量的活血消肿止痛药。
她这边的就诊结束,陈青洲和傅清辞那边还有一阵子,所以吩咐了他们可以先回绿水豪庭。
乘电梯的时候,在某一层停靠,电梯里涌进来很多人,有限的空间变得拥挤。
四个随行的保镖原本将阮舒护在角落里。
紧接着一路,轿厢里都没有人下去,而外面的人也因为人满为患上不来。
医院里经常如此,阮舒一时未放在心上。只是敏锐地听见空间里隐约有什么东西发出“滋”的声响。
她狐疑地朝四周围的陌生人扫视,但并没有察觉异常。
抵达一楼的门诊大厅,轿厢里的人都先给坐轮椅的她让了道。阮舒挺不好意思的,道了谢,保镖推着她的轮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