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伤得并不严重,我其实很快就从宴会厅出来了,跟着大家一起出来了。”
“出来之后,我就一直在人群里找我老婆。”他转眸看一下阮舒,“她原来也一直在找我。我们不久前刚碰着头。”
褚翘英气的眉毛一拧。
“抱歉,褚警官,”阮舒接话,“我不放心,自己又在人群里一个个地找过去一遍,忘记和你打声招呼了。”
“可是我们在排查会展人员的时候,分明已经找过一遍了,没有发现你。。”褚翘疑虑。
傅令元轻嗤:“那就是你们警察办事效力的问题了。”
这句话很是不客气地在质疑警力,褚翘的表情当即有异。
傅令元似毫无察觉一般,又道:“所以,其实就是一场乌龙。劳烦你为我们夫妻俩费心了。”
这句话则乍听在表达谢意,但俨然没有诚意。褚翘有种吃力不讨好好心没好报甚至狗咬吕洞宾的感觉。
英气勃勃的眉毛又是一揪,不爽:“傅老三,你能有点绅士风度好好说话么?怎么回回见你都不给我好脸色?”
傅令元懒懒掀眼皮子:“你要我在我老婆面前给其他女人好脸色,而且还是曾经和我有婚约关系的女人。我自讨苦吃?”
阮舒拿斜眼瞟他——他这是在给她安“小气又善妒”的坏名声。
褚翘大概是被他气到,一时堵了话,恰好对讲机里有人在呼叫她,她暂且下了医护车。
对讲机里是进入和排爆专家一同进入会展中心的搜救队成员在向她汇报里头的情况。
“褚队长,我们已经在三楼的宴会厅了,但是只找到庄董事长了。他还活着。他身上绑了炸药包,不过是假的。奇怪的是,炸药包曾经被人拆解过。”
“还有,在一楼展厅和通完三楼的楼梯,还发现了两枚遥控炸弹。那两枚是真的有火药,可也被人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