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医护人员将他身上的衣服剪开。
他的皮肤上尚留有昨晚激烈战况中她或抓或咬的各种印子,呈现于医护人员眼前的一瞬间,阮舒难得地感到了尴尬。
傅令元却冲她不怀好意地勾唇。
当然,医护人员都是有职业素养的,不会对此多说什么,迅速便投入工作。
木条实际上扎进去的程度比看起来的样子要深。
阮舒一眼不眨地盯着木条从他的皮肉里抽离,带着鲜红的血涌出来,一旁的护士给他换棉花的速度都快要赶不上血流的速度了。
傅令元趴在医用床上,手里拽着她的手,一根根地掰着她的手指玩,神情悠哉悠哉的,好像此刻正在被处理伤口的人根本不是他。
“傅太太真就那么喜欢看血淋淋的画面?”
阮舒闻言瞥回他,拿纸巾帮他擦了擦额头上新冒出来的汗,没有什么表情的抿着唇:“想记住三哥的这一条疤。”
显然会料想会得来这样有点矫情的答案,傅令元目露一丝兴味儿,动了动嘴唇,话未出口,褚翘在这个时候匆匆赶到。
“阮小姐你跑哪里去了?”问完之后她才看到傅令元,当即怔了怔,“傅老三你什么时候从里头出来的?”
进而她留意到他的伤口,迅速地走上来医护车,看看阮舒又看看傅令元:“你们夫妻俩一个跟我闹失踪,一个被困在宴会厅里头,现在一起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儿?”
阮舒正欲解释,忽而察觉傅令元捏了捏她的手心。
便听他对褚翘道;“我没有被困在宴会厅里。”
阮舒应声心头一顿。
“没有被困?”褚翘讶然,“你那个什么表弟唐显扬不是说你返回去宴会厅找阮小姐,炸弹就爆炸了,没见你出来?”
“嗯,我是返回去找人,遇到炸弹爆炸,所以这不是受伤了?”傅令元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