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没有说话。
阮舒将自己的手心覆在他那只受了伤的手掌上,轻轻地抚了抚渗了血的纱布,眸底满是挣扎。
安静一直维持到了警察局。
焦洋其实自有他的团队,并不在这片区任职,所以真正负责伤人案的是当时与他一起的那名警员。负责给他们做笔录的也是他,不过焦洋坐在了旁侧。
三人所做的笔录内容,和在别墅时所说的并无差异。
焦洋最后有点没忍住脾气了:“林翰,我已经查过了!你根本不是那家公司的水管工人,却穿着制服偷偷溜进林二小姐的办公室,怎么会是去和她叙旧的?”
林翰也被问得有点不耐了:“我假扮水管工想要给她一个惊喜行不行啊!你们怎么那么烦啊!我都说完了还有不放我走!”
他早在一开始被赵十三拿住时,头上的帽子就掉了。此时顶着个亮堂堂的光头激动得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样子看起来就活脱脱一个古惑仔,四周围其他正在和警察“喝茶”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给他做笔录的警员脸一拉:“怎么,这里是警察局,你还想耍流氓?”
林翰捋了一把自己的光头,强忍下焦躁不安,手指又抵在鼻息间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才坐下,坐下的时候,却猛然一个颤抖,打着呵欠,鼻子里有鼻涕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焦洋敏锐地反应过来林翰是怎么了,当即起身冷笑:“现在就算你事情交代清楚了,也没法放你走了!”
阮舒见状蹙眉,身旁的傅令元亦折眉。
焦洋对上傅令元的目光,露出一抹得意。
因为根据三个当事人的口供,伤人案根本不成立,阮舒和傅令元都可以先离开。可林翰当着警察的面犯毒瘾,当场被扣下来了。
前脚迈出警察局,后脚傅令元的脸立即沉下来,迎面就交代等在外面的栗青和赵十三道:“马上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