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回若你还要抓我,能不能提前通知我,让我先把事情安排妥当,我再来配合你小住,住几天都没问题。”
陈青洲略略愣怔,失笑:“阮小姐真有意思。”
“所以现在可以讲清楚了么?”阮舒盯着他,看到他的脖子上有女人指甲的抓痕,痕迹还很新。
傅警官应该再抓得狠一点。
她腹诽。
“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陈青洲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不是我磨叽,而是令元磨叽。”
阮舒一时不解他的意思,用眼神询问。
陈青洲淡淡地笑:“你的保镖我放回去了,我相信她肯定第一时间就去通知令元了。可以令元并没有对此作出反应。不仅令元没有反应,你的保镖也没有再跑来我这里讨我要人,我想,应该是得了令元的吩咐。”
“你说,令元为什么不管你?”他面露狐疑。
问题很无聊,且有挑拨的嫌疑。阮舒未加搭理。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么?”陈青洲又问。
阮舒以为他还和昨晚一样,试图从她这里打探傅令元的去向。遂,她重申:“我对他的行踪,真的不清楚。”
陈青洲稍稍点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继而他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他现在在和军火走私商见面。”
阮舒微微一愣。
“其实告诉你我抓你的目的也无妨。”陈青洲敲桌子的动作比方才缓了些,含着笑意,“长老会给交待给了令元一个任务,要他为青帮购进一批新的进口枪支。之后才把四海堂当家人的位置交给他。我目前虽然无力与他竞争,但并不代表我会就此不作为地任由他顺利上位。”
“可惜,我始终查不到他到底是和哪个军火走私商搭上关系,更加查不到他的会面地点。刚巧,昨晚和阮小姐偶遇,我想,大概可以用阮小姐的安危,来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