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五官端正,衣着整齐,礼貌有秩,行完礼后就在休憩区落座。
不过阮舒察觉出来,各自落座的位置显然是分区域的。
陌生的环境。连灵堂前方摆放的那张遗照之于她而言都是张陌生的面孔。
既然从头至尾只打算把她晾一边,阮舒自认为她并没有来的必要,实在不理解傅令元为何要带着她。
无聊间,身后一桌人的低声对话传入她的耳中。
因为她的座位在角落里被屏风隔开了,所以几人可能并未注意到有人,便聊得自在了些。
“你看见陈老大的儿子了么?”
“没有。哪呢?我也是听说他回来了,想着今天来这里能见到他。可是好像没有看到人啊。”
“不清楚。不会被陆小爷给……”
“肯定没有。哪有那么容易?你没听说么?昨天已经在关公庙后头的城楼上交过手了。后来警察来了,貌似谁也没讨到好处。只不是,四海堂的当家权,陈家依旧没拿回去。”
“唉,这能怪谁?陈老大当年识人不清,把卧底警察当自己人,还称兄道弟那么多年,险些把我们整个青帮给抄了底。”
“你也说了是‘险些’。关键时刻,那个条子还不是被陈老大亲手干掉了。”
“干掉了又怎样?我们青帮还不是元气大伤?两亿啊,两亿都没了。即便陈老大带着我们青帮走过最辉煌的时候,可这些年的低调,同样也是他造成的。想要大家毫无芥蒂地把当家权交给陈青洲,难哟。”
“不是,我最近有小道消息。当年那个死条子,其实根本没有干出鸟事来。新闻上虽然说那宗交易被破获,但好像是警方为了面子才放的假消息。陈老大最后好像抢回来了。”
“抢回来了?在哪?”
“不知道,有传言说是他独吞了。因为新闻说被警察全部没收,所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