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爹娘顶着春寒在门外苦等着自己,这份温情瞬间融化了她的心。
这会儿,她也格外感激这个带她回来的人,要不是他,可怜的爹娘大抵就要在这寒冷的春夜冻上一宿了,且他们久等女儿不归,该是多么焦急,多担心啊?
“爹,娘,我回来了——”
喊完又回过头,扬起脸,对马上那个人轻声道:“齐爷,今晚谢谢您了!”
她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感激的看着他,脸上满是真诚。
淳于珟亦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嗯,回去吧!”
说完,不再留恋,策马离去…。
爹娘奔了过来,娘一把抱住她,又担心又责备的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跑哪去了?娘都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沈若兰卖乖的一笑,讨好的说:“人家这不是回来了嘛!”
爹没有责怪她,只小声说:“兰儿,那个人是谁?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沈若兰回头,看着那道消失在月色中的背影,说:“一个旧相识而已,我脚崴了一下,正好遇见他,他把我送回来了……”
爹娘一听她的脚崴了,都紧张不已,扶着她絮絮叨叨的回去了,又是擦药,又是按摩的,不提……
第二天,沈若兰早早起来了,梳洗,吃早饭,等着罗城来接自己。
罗城是来了,但不是来接自己的,而是来送人的,送聂恒来给她娘看病,还带来了齐爷的口信儿——爷有事儿,不用她再去画像了!
画到一半儿的像不用继续了,而聂恒也给派来了,沈若兰欣喜之余又很是感激,热情的把聂恒请进屋里,让他给娘把脉。
穆氏回来这两天,沈德俭也查觉出她精神不振,气短胸闷的毛病了,正打算这两天去寻个好大夫来给她瞧瞧,可巧闺女就把大夫给找来了,沈德俭感动女儿体贴的同时,也格外热情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