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我放下心来,把老秦喊过来。告诉他我不在山上的时间,心园一切事务由成祖做主。金嫂才被关起来,他当下也不敢多说,唯唯诺诺的应着。
次日清早,六点半。杜清池的车就到了心园门口。
我匆匆洗漱下楼,成祖等在大厅,见我下了楼,他默默的走过来,递给我一个保暖瓶。
“这里有我。”他说。
“嗯,我走了。”我接过保温瓶。
“好。”成祖送我到门口。
我小跑着出了院子,然后上了副驾位,拉安全带时,杜清池就启动了车子。我坐稳后就打开了保温瓶,是一壶花茶,浓得刚刚好。喝了两口,我准备盖上盖子。
杜清池咳了一声,朝我伸手过来,也不说话。
我有些尴尬,迟疑了一下才把保温瓶递给了他。我听着他喝水的声音。估摸着瓶里的水都被他喝光了。我觉得他这个人吧,时不时的大脑好像总有点问题,特么的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我根本就没法猜。
“谁给你泡的?”他把保温瓶递还给我时问我。
“成祖。”我道。
“哦。”他再没有别的话了。
我轻轻晃了一下瓶身,果然没有水了,他还真是不客气。
“你提防一下这个人。”半晌后,他道。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让我提防成祖。
“理由?”我简洁道。
“没有理由,只是直觉,你自己多观察。总是没有坏处的。”他说。
我将保温瓶放到一旁的储物格,侧过头,我看着车窗外。
杜清池开了音箱,他选了一首粤语歌,我读大学时宿舍里有两个广东姑娘。受她们的影视,我开始喜欢张国荣和一些香港歌手。
“垂熄灯火只可影照这一只舞,现在落泪我怕我再看你不到,专心的翩翩起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