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开老秦后又扯住了金嫂,照着金嫂的脖子,他一口啃了下去,啃得满嘴都是血。
金嫂惨叫起来。
“你讨厌,你是贱人。是你,都是你,我看到你,小雪给你东西,是你放到厨房的。”小进含糊不清的嚷着。
金嫂在慌乱之中用力的掐紧小进的脖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小进被她掐得喉咙里咯咯的响,张着嘴直翻白眼。
我听着小进那断断续续的话,大概也明白他在讲什么。那个催情药,是翁雪给金嫂的。是金嫂放在了厨房,是她下到了参汤了。但小进当时却把祸嫁到了管家身上,也许管家给过他小鞋穿吧?
我将飞镖扎到金嫂手上,她疼痛之下才松开了手,松开手后,她就往楼下跑去。听到动静的其他人也跑上来了,拉了拉,摁的摁,小进被控制住了,金嫂也被抓住了。
一场滑稽的闹剧总算消停下来,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进了房间后,我就往浴室走去。放了满满一缸水,我脱了衣服躺了进去。
累,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字。
杜清池说,我在这清澜门呆了十几年。我想,那该是怎样的累?双手沾满了血。随时承地的就有人加害,防不胜防。
我突然觉得很心疼他,看着好好的一个人,内里早已经残破不堪。我有幸在普通平凡的家庭长大。对前尘往事一无所知,真实的体验过人世间的快乐与幸福。这么想来,陆然当初送我走,大约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么?
那我怎么能恨她?
我再下楼时,小进和金嫂已经被关起来了。成祖也从果园回来了,我把小进发疯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又告诉他明天要下山去执行任务。
“你多加小心。”成祖关切道。
“家里的人和事,你帮我处理。”我说。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