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奇怪了。放这么个空壳子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想拉开看看,但柳文良的喊声传来。我赶紧关掉了手电筒,起身后,我应了他一声。
“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他骂我,“你没长耳朵啊。”
“我透口气,里面好闷。”我低着头,小媳妇模样。
“走吧。”他伸手想拉我。
“我胃有点痛。”我伸手捂住胃,“感觉进了这房子我就头晕,胃也开始不舒服了。”
“不,不会吧。”柳文良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我们快走。”
“嗯。”我应道。
下楼时,我装胃痛,走一步歇一会儿,柳文良气得要命,下了八楼骂了我八楼。骂到一楼时。我借机就爆发了,吼着骂了他一声,然后我拎着包撒腿就往小区外跑。小区旁边就是公路,这个点还有公交车。
柳文良开着车追出来,我死活不再上车。离公交站车还有几米时,他下了车想强行拉我上去。刚好有一辆公交车开进站,我飞奔跑起来。
赶在公交车关门前上了车,投币时,我望了一眼,远远的路灯下,柳文良站着不动。
估计没想到我真跑了。
我还没坐稳,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拒接了,他再打。我接起来。
“徐徐,你干什么啊?”他生气的问。
“没怎么?就是难过,我们都离婚了,你还那么骂我,我这心里堵得慌。算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联系的好,我回我朋友那里去了,挂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他再打,我就不接了。
我直接回了酒店。
“颜小姐。”小来开了门,垂手站着。
“杜先生回来了吗?”我问。
“没有。”小来这才抬头。
“有吃的吗?快饿死我了。”我把包塞到他手里,踢了脚上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