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了一下脚,楼道里的灯却没有亮,“什么鬼地方。”他骂骂咧咧的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我经过一个多月的健身瑜伽,这会儿总算显示了成果,上完八楼气不喘腿不抖。柳文良平常都不带动的,这会扶着墙喘大气。
“好累。”我也扶住墙,“他一个老人家,非要住这里,这每天的上下楼,他受得了吗?”
“是他坚持要租这里,管他呢。”柳文良直起来身来,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他往左拐。
我看着他走到一扇大门前停下,夏迎秋和翁雪现在在对面那套房子吗?我琢磨的片刻,柳文良已经开了门。
我跟着柳文良进了大门,这是一套三居室,房龄至少十五年以上。进了玄关就是客厅,我进去后就感觉有点不对,仔细看了看我就发现,这房子里到底贴满了符纸。进门的玄关那里还悬挂着两把桃木剑。我随意的又逛了逛几个房间,到处都是符纸。
“这些东西,看着有点怕怕?”我伸手就要去扯那符纸。
“徐徐。”柳文良吓得声音都尖了,他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
我吓了一大跳,他这反应也太激烈了。我看着他,硬挤了挤,眼泪就被我挤出来了。
“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这些东西别碰,我爸要是知道了非得折你的手。”柳文良紧张兮兮的。“你站在这里不准再乱动,我去房间看看,然后我们下去。”
“哦。”我擦了擦眼睛,楚楚可怜的看他。
柳文良往房间走去,我拿出了手机迅速的开始拍照片,拍完后,柳文良还在房间,我又到处走了走。走到阳台的时候,我看到墙角那里放了个洗衣机,但那洗衣机大得出奇。一般家庭用哪里用得了那么大的洗衣机。我觉得有些蹊跷。往前走了几步,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照后我才发现,洗衣机里面的内脏全部都拆掉了,只是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