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噎了一下,本想旁敲侧击的,被他看破,只得开口,问道:“我说她最近外出用的是你给她的卡,你能查到她这几天花了多少钱吗?”
齐靖州挑了挑眉。
岳盈书那边一直都有他的人监视,岳盈书的小动作,他自然是比路与浓还要清楚。虽然还没有查到岳盈书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可能,他都能猜个大概。
齐靖州不想路与浓为这些糟心事费心思,但是她问了,他自然也不会瞒着她,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了她一个数字。其他的一点没多说。
路与浓一听,就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齐靖州说的数字比岳盈书买的那些东西总价要多多了,说明还有些钱不见了,被岳盈书用到哪里去了?她最近在谋划些什么?
“别想别人了,出事了有我在呢,你不需要费脑筋去想。”齐靖州说,“我们来说说我们的事情吧。”
路与浓有些茫然地看他。“我们的事情?我们……有什么事情?”她忽然想到简司随和傅临,心中一紧,齐靖州说的,不会是简司随的事情吧?待会儿她要怎么说?将简司随和她真正的关系告诉齐靖州吗?
她心里正忐忑着,正要下决定,就听齐靖州说:“我们结婚的事情。”
路与浓震惊,“那啥……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虽然我不记得了,你也不记得了,但是我们是结过婚的吧?没离吧……应该没离吧?”难道她竟然已经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了?!
齐靖州很无奈,有种扶额的冲动,“离了。”他咳嗽了一声。补充道:“是我妈他们做的,在你离开之后,他们直接找关系给我们离的婚。当然,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事情,因为我没有参与。”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急,他熟知女人在某些方面的小心眼,要是她认为离婚这事有他参与,到时候她才不会管有什么理由,只晓得他错了。
路与浓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