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追究,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她以前觉得路与浓可怜,现在却有些羡慕。
等脸上的热度退去,脑中终于能塞进去其他东西,路与浓才站起身往回走。
她要上楼的时候恰好撞见岳盈书下来,乍然看见她,似乎受到了惊吓,岳盈书神色竟然有些慌乱,有意无意地将挎着的包往后藏了藏。
路与浓很轻易就瞧出不对,“时间也不早了,你要去哪里?”
岳盈书挤出一个笑容,“哦,我想出去逛逛,昨天看到一条裙子,当时身上没带钱,就没买,想今天去给它拿回来。”她视线飘移了一下,“浓浓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路与浓摇了摇头,“钱带够了吗?”
“够了够了!”岳盈书连连点头,“我带了靖州给我的卡,够用的。”
路与浓没再说什么,侧身给她让了路,又状似无意地嘱咐了一句:“带上保镖,早点回来,有事记得打电话。”
或许是这句关心太过真切,岳盈书心虚的表情被感动给覆盖了,她说:“我就知道浓浓你还是关心妈妈的。”
路与浓笑了笑,没说话。
……
之后几天,岳盈书总往外跑,每次被路与浓撞见,都能说出正当的理由。
岳盈书是个没心机的人,眼神里藏不住事。她每次和路与浓对视都四处乱飘的视线,明明白白地告诉路与浓——她有不能说的秘密。
路与浓没主动问岳盈书,而是找了个机会,悄悄进了岳盈书的房间,打开她衣柜看了看,又翻了翻她的包和柜子抽屉,将她新买的东西都记了一遍,又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些物品的总价格,最后磨蹭到了齐靖州身边。
“想跟我说什么?”齐靖州一眼就看出了她眼中藏着的小心机,摸着她白嫩的脸,“给你个机会。不用找话题铺垫了,说吧。”
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