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她的情况,路与浓看都不看他——实在是精神太差,不想和他吵。
希尔教授对齐靖州打了个手势。于是齐靖州站起身,退开了身体,希尔教授上前,亲自询问。
对于齐靖州之外的其他人,路与浓倒是不排斥,问什么都老老实实地回答。
希尔教授看出路与浓对齐靖州的不待见,打趣似的对路与浓说:“你的爱人其实很爱你,你不知道,他之前让我很生气,我不肯出手医治你,但是他后来做的事情,让我对他改变了看法。”他也没具体地说齐靖州做了什么,“为了你,他愿意放弃很多东西。”
路与浓低着头,径自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没有接话。
希尔教授见她不愿开口,也没有多说,有询问了几句,就带着人出去了。他手下的病患还有很多,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就只剩下齐靖州没走,他也不说话,就坐在旁边,静静地望着路与浓。
之后有人送粥和汤过来,路与浓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齐靖州吩咐的,当即将被子一掀,整个人都藏到了被子底下。
齐靖州无奈地笑了笑,过去哄她:“乖,浓浓,起来吃一点。”
路与浓不搭理他,她心里有些不安,敏锐地察觉到,对于齐靖州。她的恨意变得更加稀薄了。之前还会因为他当前的行为而生气,现在却怎么都气不起来,无论他做什么,她心底都难以生起一丝波澜。
最后还是掀开了被子,她却没有理会齐靖州端在手里的碗,而是说:“我要去餐厅吃饭。”声音轻飘飘软绵绵的,一点力道都没有,大概是因为连续两天没醒的缘故。
齐靖州听到她主动开口,开心得不得了,哪里会认为这要求任性过分,只连连说好。柔声道:“那你要先换一身衣服,先等一会儿,我马上让人给你送过来。”
换了衣服,洗漱一番,折腾了许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