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继续多做辩解,只道:“但是她这情况,我们暂时可能没什么办法……”
这就是说,他们没法治好路与浓了——实际上也不是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但是其中有一定的风险,而齐靖州身份不同于常人,又这么在意路与浓,他们不敢在路与浓身上冒险,不然到时候出了事情,这责任算不算他们的?
所以只好自认无能了。
齐靖州皱起了眉头。
心理医生见状,连忙道:“但是我们没办法,不代表其他人也没办法,比我们有本事的人,还是很多的。我可以给齐先生推荐一个人,s国的希尔教授,在这方面颇有成就,他一定有办法!”
齐靖州没什么表示,只让人送客。
心理医生提及的s国的希尔教授,齐靖州知道是谁,他以前也听过这个人的名声——之前那个年轻的心理医生给的名片,就是那个希尔教授的,现在他已经让人去s国请人,不过还没有结果,即使下属没有汇报,齐靖州也知道,事情大概是不顺利。
静静望着路与浓熟睡的面容,几分钟后,齐靖州放轻脚步走出房间,打了一个电话,“准备一下,我要立即出发,去s国。那个希尔教授,不用带回来了,我自己过去找人。”
……
而后齐靖州抱着还睡着的路与浓,带上了几个以防万一的心理医生,出发去了s国。
……
路与浓醒来的时候,发现整个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从床上坐起,视线迷茫地转了一圈,发现房间布置十分陌生。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时忽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路与浓望过去,就看见一个金发的护士走了进来。看见路与浓醒了,她露出惊喜的表情。大喊了一声,转身就跑了。
没过一会儿,伴随着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