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和佩兰的胆子小,只要西陵越在这屋子里,她们就自动消失,退避三舍。
木槿其实也不想进来服侍,但是总不能把俩主子晾在这,只能硬着头皮听吩咐,进来把东西收拾了,就一刻也不多留的退了出去。
沈青桐转身进了里屋,彼时西陵越已经换了寝衣,坐在了灯影下。
沈青桐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就顺手一捞,把人拉怀里了。
沈青桐也没大惊小怪的,老实窝在他怀里,仰头去看他的脸:“有事儿?”
西陵越道:“那边三个州县近半个月雨水有点儿多,朝廷拨粮救济,我过去几天。”
“哦!”沈青桐应了声。
他经历的事情比她多了去了,出门在外,更没有什么事是需要她来关照交代的。
夜色粘稠,沈青桐闷了一瞬间,又后知后觉的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就勉强问道:“要去多久?”
“连带着路上,一个来回至少要一个半月左右吧,问题不是很大,就是走个过场。”西陵越道,倒是难得的有问有答。
这么说着话,其实倒也没有想象中的尴尬。
沈青桐靠在他怀里,不再去去看他的脸,低头盯着他衣襟上面的暗纹,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又再嘱咐了一句:“那你出门在外,小心点儿。”
说完了,自己倒是先觉得这都是废话。
好吧,他们两个之间,除非是吹胡子瞪眼的互相拆台掐架,平时是真没什么需要长篇大论的说废话。
而且,大晚上的,说啥话啊!
第二天西陵越还是一早就起来上朝去了。
沈青桐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爬起来,让丫头打水进来沐浴,收拾好了正好用午膳。
既然中秋节要进宫去,就像模像样的让蒹葭去库房里挑了几样礼物,到时候好带给陆贤妃,一下午挑挑拣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