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桐颔首。
“嬷嬷请!”佩兰笑道,仍是原路引了她出去。
待到她人一走,木槿也是瞬间沉了脸道:“王妃,皇上之前不是说没心情吗?这怎么?”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等到那天进了宫不就什么都明白了?”沈青桐才不在乎。
只从知道西陵越和皇帝之间的关系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纠结之后,她的心态就好多了。
突然又要办宴会了?
不过就是皇帝和宫里那群女人之中谁的算计罢了,还能翻出个大天去吗?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木槿见她一副轻松愉悦的模样,于是千言万语萦绕在舌尖上,却到底也是没再说什么了。
晚上西陵越回来,沈青桐倒是进本尽责的把这件事跟他交代了。
“母妃叫人过来,应该也就是想知道皇上对你的态度!”她说。
西陵越在洗脸,她也不搭手,就坐在桌旁慢吞吞的用调羹搅着碗里的药,等着药凉。
西陵越擦了脸,果然也是没太当回事,一边慢悠悠的往里屋走,一边道:“估计也没我们什么事,最近定国公逼婚东宫,频繁的对太子施压,又上了折子请婚,以试探父皇对太子的态度,他们都焦头烂额呢。区区一场赏花宴而已,不过本王的手更好,省得到时候出了乱子还要跟着他们惹一身腥。”
他走过来,弯身凑了鼻子去闻沈青桐手里的药。
那药都不用入口,就是一股子苦味。
他于是就嫌弃的皱了眉头,催促道:“赶紧喝了!”
这么苦的东西,不敢进一口灌下去,还留着慢慢品滋味吗?
沈青桐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大抵也是这么个意思,摸了摸瓷碗,觉得这药也凉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断了碗,一饮而尽。
她又拿了温水漱口,折腾完了就喊木槿进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