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好了之后,再去京城……”说到这里,他感觉很不妥当,人家当官的要进京,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平头老百姓的关系,在甘州耽搁时间呢,即使他从小生长在佃户人家,没啥见识,可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严诚厚忙又道:“那,那如果草民的祖父病好了,草民就去追杨将军,把好消息告诉你!”
杨泽点了点头,心想:“不错嘛,挺会说话的,他不说病情如果有了反复,他去追我问怎么治,免得被认为他是在怀疑我的医术,而说他祖父病好了,去追我报告好消息,看不出他挺会为人处世的嘛,真应了那句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来他从小生长在佃户之家,对他的人生还是有很大好处的。”
吴有仁也点了点头,笑道:“看来,严小哥是个做生意的好料,是块可造之材,说不定以后咱们大方的巨商里面,有你一席之地呢!”
西门修冲着严家那些不孝子孙发了一通火,心情舒畅了些,他笑道:“以严家的生意,现在就是甘州巨商了,而且严家在京城里,也有不少的产业呢!”
杨泽咦了声,心想:“他也这么说,蒋高明刚才也提了,看来严家在京城里的确有大生意,要不然也不能引起刺史和长史这种高官的注意。”
又看了一会儿严家老爷子,见病情算是稳住了,杨泽和吴有仁便告辞离开,西门修也不提吃早饭的事儿了,那一桌子的锅巴,谁爱吃谁吃去吧!
西门修和蒋高明送他们回了驿馆,驿馆里的厨房是绝对靠谱儿的,也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却绝没有锅巴。
杨泽和吴有仁吃了早饭,抓紧时间眯了一个时辰,这才下令军队出城,西门修亲自送出了城门,离城五里,这才分别。
往前赶路,不过又行了十来里,天sè便到了中午时分。找了片树林子,杨泽下令休息,让兵将们吃饭。
到了休息的地方,杨泽的三个徒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