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算是言而有信,对得起严家的老爷子和严诚厚了。”
吴有仁哼了声,心想:“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他用快刀斩乱麻的方法把人赶出去,是为了不让这些严家不孝子说出什么话来,免得爆出他们私下谈的事儿来,只要这些人一赶出去,他们再说什么就不管用了,至少在甘州这个地界上,是说什么都没用了,除非他们肯上京告御状,但这些不孝子孙,告也告不赢,我在京里自然会为西门修说话。”
吴有仁点了点头,道:“就是太粗暴了些,少了断案子需要的那种清风流水的潇洒!”
杨泽一咧嘴,心中暗道:“清风流水,还潇洒?有没有搞错,断案子需要这样吗?”
西门修亲自下了楼,监督士兵把严家人赶了出去,处理好男人,他又下命令让士兵赶走女眷,他这算是把事情做绝了,反正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也不怕那些严家人报复,事情都办好了,他才回转,又上了小楼。
此时,天光放亮,已经到了早晨,一夜时间过去了。
严诚厚的第二剂汤药煎制好了,杨泽又亲自喂了严家老爷子服药,服药之后,杨泽道:“严兄弟,我喂你祖父服药,过程差不多就是这样,大概五剂之后,你祖父就能说话了,现在已经服了三剂,这药得连着服,一天两剂,所以估计后天差不多就能好起来,我再给他开剂调养的汤药,以后就得你来照顾他了。”
严诚厚紧张起来,问道:“杨将军,你不再给草民的祖父治病了吗?”
杨泽道:“我是过路的官员,不能在此久留,今天就又得上路了,倒不是不愿意给你祖父治病。”
吴有仁也道:“我们是去京城的,路上不好耽误,严小哥不要误会。”其实他不用解释这个,但好人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如果再闹出什么误会,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严诚厚忙道:“草民不敢误会,只是,只是求杨将军能等草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