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
杨泽没有立即答应,看着杨得羊,把杨得羊看得连汗都流下来了,他想打听人家怎么治病的,可是这时代医家大忌啊!
伸出手,杨泽把纸盒接了过来,感觉还挺沉的,他道:“原来杨坐堂是问针灸之法啊,其实这个说难不难,可要说你听了就能学会,也不太容易,你问这个干嘛?”
杨得羊见杨泽接过了礼物,心中一喜,可听杨泽这么一说,又是心中一沉,以为杨泽想找借口不教他,可人家不教也是合情合理的,他连抱怨几句都不能。
很有些不好意思,杨得羊道:“小老儿年纪大了,怕是这辈子再也学不会了,但知道了什么穴位,又知道了方子,如何治急喉风这病的方法,却可以传给儿孙,为儿孙留碗饭吃,我这辈子没成名医,希望他们以后能成吧!”
杨泽点了点头,笑道:“这话说得诚恳,也说得直率!好,那我就告诉你治急喉风,该怎么施针刺穴。”
他把治急喉风的全套方法,不点半点隐瞒的,全都告诉了杨得羊,有的地方杨得羊没听明白,他还反复解说,直到杨得羊全都明白为止。
车上,向张氏看着杨泽,心想:“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的风度,此子ri后必成一代名医。不过,也不一定会仅限于医术方面,他能与人为善,广交善缘,如有一ri进入官场,定会得到上司的赏识,同僚们也不会排挤他,前程不可限量啊!我当和夫君好好说说他,提前结交,也算是为了孩儿以后能有个靠山!”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小孩儿,小声道:“小宝啊,你要快快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