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张氏母子一同上路。
临出加饭坡镇时,却见路口站着一人,竟是那个很势力的杨得羊。就见杨得羊手里提着一个纸盒,站在路边张望,他见杨泽的马车过来,上前几步,看样子是想和杨泽说话。
木根回头冲车里叫道:“少东家,那个说你治不好病的老头儿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杨泽从车窗里探出头,看到了杨得羊,他道:“把车停下。”又冲木根道:“说话怎地如此没有礼貌,怎可叫人家老头儿,要叫老先生。”
木根哦了声,但却并没有改口,更没叫杨得羊老先生,车夫却把马车停下了,看着杨得羊。
木根说话声很大,杨得羊听得清清楚楚,很感尴尬,但他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该弯腰时他绝不会挺直腰板儿的。
杨得羊上前一步,到了车窗,冲里面的杨泽陪笑道:“杨神医,前天晚上,小老儿不知你医术高明,说话时不够恭敬,看在小老儿年纪一大把的份上,还望你见谅,莫要记在心上啊!”
他这么一说软话,杨泽哪还能说不原谅,他打开车门下车,冲着杨得羊抱拳道:“杨坐堂太客气了,你这是找我有事儿?”
杨得羊连忙捧起手里的纸盒,道:“这是小老儿准备的一些土特产,还请杨神医收下,路上打个牙祭。”
杨泽没有接纸盒,却笑道:“杨坐堂有什么事,还请直说吧,何必这么客气。”
杨得羊却不缩回手,嘴上道:“小老儿有事相求,是关于那治急喉风的事,那晚小老儿来得晚了,没看到杨神医资料的全过程,听说你还用了针灸之术,刺了两个穴位,不知是哪两个,该当如何用针?”
杨得羊不会针灸,但他那晚见杨泽大方,并不在意药方,他又听说杨泽给小孩儿用了针,他便想着探听一下,就算他这辈子没机会学针灸了,但可以让儿子孙子他们学啊,这可是门能长久有饭吃的手